可这一刻,我捂着脸颊,肩膀颤抖不止。
我从来没有这么深切地感受到过自由。
没有一个个定时闹钟,没有记事本里繁琐的提醒事项。
我响应远山的呼唤,可以一整天都在发呆。
直到两个星期后,我才重新插上电话卡。
离开路家时,我给路老爷子发过一条短信,简单说了这件事情。
今天插上卡后,全是各个未接电话。
有我爸打的,有路老爷子打的,还有路衔打的。
我坐在返程的车上,拨通了路老爷子的电话。
“蓝岚。”他的声音里透出浓浓的疲惫,“快些回来吧。”
“路衔……他的状态很不好。”
我还是回了一趟路家。
发现我离开后,路衔特别生气。
他不知道自己该什么生活。
比如药柜里的那些瓶瓶罐罐,他不知道每天该吃几片。
从前都是我倒好水,将药放到他的面前。
当天他有一个发布会,但他不知道西装配套的领带在哪。
他试着联系我,可他联系不上。
听管家说,路衔发了很大的脾气。
杯碗被他全部摔碎,立式空调被他推倒在地,连茶几餐柜也被掀翻。
家里一团乱麻。
路老爷子只好给他找来一个新的保姆。
可新保姆不了解他,一时间手足无措。
我回去的时候,路衔消瘦不少,下巴都变尖了。
看见我后,他沉了眉目,冷冷地撇开了头。
“哼,还回来做什么?”
“不是要走吗?”
“讨厌你,骗子。”
我旅行时,路老爷子找到了租房的房东。
不知说了什么,房东便不肯再把那个公寓租给我。
于是,我又将行李重新拎了回来。
路衔看着我手里的行李箱,低低哼了一声。
“沈家不要你。”
“你没地方住。”
“还不是要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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